急。”
“是。”
相府的金顶红轿正停在天牢外边,那几个抬轿的灰衣小厮正在轿边站的笔直,梁琰穿的紫袍,他一出来,小厮们便认得出来,只是他们家相爷,好像不是一个人。
待梁琰走近,才发现他们尊贵冷峻的相爷怀里竟然躺着一个女子。
“相爷,这?”
梁琰斜睨过去,那小厮忙闭嘴,上前将轿子的帷帘掀开。
梁琰将人轻轻扶坐在轿子里,宋绮罗这会恢复了些许力气,她半眯着的眼睛慢慢睁开,看着梁琰又俯身量那暖炉往她脚边挪,没一会,她身子便暖了起来。
她开始有些担忧,想着那供书的事,又想着自己到底是陛下令人送来天牢的,怎么能说离开就离开?
梁琰弄好这里面的事,才准备出去这轿子,转身那一刻手上突然一阵嫩滑,他侧身看过去,只见那小女官拉住他的手,虽只触上他的两根手指,但已足够让他心情大好。
宋绮罗见他的目光在两人手间大打量着,这才发觉自己越矩了,她动了动准备收回手,不料却被那人反手握着,全全纳入他的手掌中。
“怎么了?”他问道。
“丞相大人,下官有罪在身,不可这般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