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这些狱卒眼里,犯人不分男女,进来该审问的就审问,该上刑的就上刑,只见那狱卒粗鲁地扯着她的胳膊,“走。”
宋绮罗“嘶”的一声,细眉皱成一团,这狱卒力气大,这么一扯,胳膊上一阵酸痛。
最后,狱卒将她带到刑房里。
只见那元行之正坐在黑木桌后,低头看着搁在桌上的一张纸。
“宋大人到底是姑娘家,你们也没个轻重。”元行之装模作样的对那狱卒说道,“宋大人请坐吧。”
宋绮罗在木桌前坐下,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打定主意觉得自己还是先保持沉默较好。
“宋大人,本官看你脸色苍白,想来也是吓怕了。”元行之摸摸下巴,心想到底是个女子,经不起这般折腾,那接下来的事那就顺利多了。
宋绮罗仍旧不语。
“别担心,你只要肯在这上面画个押,那本官便可以立刻派人将你安好无损的送回府。”
宋绮罗只觉得他这话说的奇怪,却见元行之将手边的纸转了个方向随后往她前面一推。
她低头看过去,细眉瞬间紧锁,这张白纸上黑字满满写了一页,从头读下来,这分明是一份通篇以她的口吻陈述梁琰命令她将考题泄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