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吧。”吕迟心里更加没底,屁股挪挪蹭蹭到软榻边上,只留半个悬在上面,恨不得撒腿就跑的架势。
他看着褚瑜将信纸抽出来,一张看完换到另外一张,每一个动作仿佛都被刻意放慢,亦或是只在他眼里看着有千年那么长。终于,约莫小半刻钟的功夫,褚瑜将那信纸又叠好规规整整的放了回去,动作很随意的将那信封摆到了软榻的小几上。
吕迟小小的松了一口气,以为这是没放在心上的意思。
他笑笑,凑过去拉住褚瑜的手道,“吃早饭去?”
褚瑜也对他笑笑,靠近了亲亲吕迟的嘴角,声音不起不落,“阿迟自己去吧,”他顿了顿,直言不讳,“我喝醋喝的肚子撑。”
还不如直接吓吓自己呢!吕迟想,如今这样不咸不淡的,反而让人觉得瘆得慌,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会发作。
他一骨碌的爬到软榻上,十分没有礼仪的半撅着屁股将那信封捞到自己怀里,准备三两下将那信封给撕碎了表决心,嘴上还嘟囔着,“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早该扔了。”
谁知那信封与信纸夹杂在一起太厚实,吕迟咬牙使劲儿弄红了脸颊,也没能将信封撕碎。
“我不是不舍得啊,”吕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