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隔了两个月, 无一不是每天担心吕迟这个不好,吕迟那个不好的。恨不得如同小信鸽一般长了翅膀扑楞扑棱的飞到秦国去。
因这个, 路上赶得很急, 连着好几天没好好歇,等到了秦国的地界里,才堪堪缓了一些下来。
驿站休息吃饭时,忽然听见隔壁桌人说起吕迟。
“男后不受宠……这有什么不寻常,”说话人有些防备,低声絮絮,“男子,总是贪个新鲜的,喜欢另一个男子这么荒唐的事情,哪里能够长久的了,如今只不知道后面要如何收场。”
另外一人坐在桌对面吃酒,听到这句也颇为赞同的点头,“生不出孩子的就没有用,娘们也一样。”
明柳原本带些瞌睡虫,听见这段心里就很不舒朗。他一句话既说了吕迟,又说女子只为生子所用。
虽然,虽然,明柳皱着眉头想,这话按照现下的规矩似乎没有什么错的,只不过,她平日里并没有给人反复浇灌这样的念头,故而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枣木没仔细听隔壁桌的人说话,只见明柳发愣,便殷勤的给她夹菜,“快吃,一会儿咱们还赶路,去马车上睡好了。”
又这样连着赶了约莫三天,总算到了秦国京城,而这一路上听见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