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然是因为做了些对不起自己的事情。皇帝能有什么对不起自己的?
吕益再想到战事吃紧,对手又是褚瑜,褚瑜与阿迟的那点关系。前后一理也便顺了,兴许就是褚瑜顺势提了用阿迟换停战的事情。
妙哉!
吕益差点儿笑出声,只面上还要装着忧虑,走上前去躬身行礼,“拜见陛下,拜见二皇子,赵大人,宋大人。”
“哎呦,老吕,你实在是折煞我。”赵丰年一把走过去将他扶起来。
宋清河也开口连声老师,十分客气。
皇帝是里头心最虚的,也道,“虚礼就不必了,今天过来是同你商量些事情。”
有什么商量的,吕益暗嘁一声,不过是知会我,倒是说的好听。
心里这么想,面上却做出愿闻其详的神色。
皇帝便也不周折,只将白天李勋来说过的事情前后详细的告诉了吕益。
果然如此,吕益心里一松,眉头却跟着紧紧一皱,十分为难,“这……”
皇帝道,“此时实在没甚么道理,也不知褚瑜是否刻意羞辱,然而……”他顿住。
“然而,家国大事,怎么好为了阿迟一个而让战争连绵不休下去,”吕益接道,他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