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迟又道,有些自责,“若是我的身手好一些,便也不至于让你一个人来回周折,又怕我再出门是个各方都添麻烦,父亲虽然什么都没和我说,我却也能察觉出一些,他刻意冒了那么大的危险辞官下来,总也是因为我的缘故,他们个个都护着我,我却活的同个傻子似的,懵懂便罢了,偏还要拖人后腿……”
他说着在褚瑜颈间蹭了蹭,一股子湿热的水汽烫的褚瑜心口跟着疼起来。
“阿迟实在不知道自己有多好,”褚瑜抬起头,半支起自己的上身,拇指轻轻刮蹭过吕迟绵软的脸颊,将上头的泪痕拭去,后一边一下亲了亲他的眼睛。
吕迟却不信,今儿个早外头茶铺里说书先生的话他可还记得,虽然不是字字句句都是真的,然而说他是个没出息纨绔的话吕迟却是听见的。
此时此刻前头想起来,原本给他抛去脑后的话竟有了几分自己道理。
“你也是哄我的,”他抽噎两声,“白天那说书先生说的对,我的确是个没甚用处的纨绔,比那什么薛爷之类好不到哪里去。”
“薛爷?”褚瑜垂眸看着吕迟,“薛爷是谁?”
吕迟忽的给他问了这个,也没反应过来是为什么,便径直迷糊的答了,“就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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