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木怕明柳要摔,连忙抓住她的手臂,吕迟本站的还稳,不料后脚踩到一块儿沾水凝冰的砖面,身子重心一歪,猛往后仰去,眼见着就要摔到地上结实的吃个痛。
薛爷站的不远,见状哪里有不伸手扶的道理,他拉住吕迟的衣袖,心头又是一酥,本想用手扶扶就罢了的也转而成了送上自己的胸膛,以期将这么个妙人抱一抱。
吕迟踉跄两下,脑门啪的撞到薛爷的胸前,手还给他扯着一时脱不开,脑门闷闷的疼。
薛爷见吕迟低着头不说话,还道,“哎,没事,我胸口不疼的。”
这也是个什么事儿都想到自己的主儿。
吕迟忍无可忍,猛的抽出自己的手,一圈打在薛爷的肚子上,骂道,“你不疼我疼,走远些!”
他说着捂住泛红的脑门,更是气恼,转身也不管旁人,兀自快步往马车去了。
明柳和枣木也头一回见他这样生气,心里难免慌,小跑着跟上去也不敢说话。
这么一路沉默着往家去,吕迟坐在马车的角落里,双手枕在膝上,将脸埋在里头。心中不知从哪个角落爬上来的酸胀占据了整个心房。
不过是看到了个有些像的背影罢了,何以至于这么患得患失?实在没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