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将受手上的纸片卷好,又虎着脸瞪过去,“你笑什么?”
明柳也不怵,眯着眼睛道,“我笑少爷心里不知多急,然而还要写这等违背心意的话,也不怕人见了当真?”
阿瑜见了这话当真?
吕迟顾不上收拾明柳,连忙将手上的纸片摊开自己又仔细的看了看,一时有些犹豫,可是又碍于这车里没放纸笔,后烦躁上来,便胡乱的将纸卷弄好,藏到了信鸽翅膀下面的羽毛里。
他嘴上道,“当真就当真,别来是最好的。”
这话说的口不对心,明柳抬手揉揉吕迟的肩膀,又道,“奴婢也这么想的,少爷,咱们的姿容摆在这儿,何必同他那么老的人一处?往后到了宁康镇,说不准外头还有多少好的呢。”
这老东西一茬摆在明柳的心头就没散去过。
吕迟刮了她一眼,又瞧见一边迷惑不解的明兰,干脆抿唇不语。
心里想的却是,阿瑜的容貌,阿瑜的才能,在外头打着灯笼也找不着,明柳这傻子,成天说话也不过脑。
手伸出窗外,将胖信鸽地出去,最后嘱咐了一句,“千万聪明些,别给人捉住煮了吃,你如今胖的很,少不了有枣木那样的傻子觉得补……”
胖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