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与卫地一同出了事情,如何抵抗的住?”
褚清站在一边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皱,他已经很不耐烦皇帝的缩手缩脚安于平庸了。他上前一步,低声道,“父皇不用担心,儿臣自会处理,卫地与周地的百姓享乐惯了的,如今一路进去,除了少数抵抗,剩下的并未有什么响动,不反者不杀,还能照原来那般生活,余下的百姓便也没有防抗的念头了。”
皇帝摆了摆手,“你到底还欠缺些,这等事情还是交给宰相与赵将军去办。”
吕益闻言抬手道,“陛下,臣以为二皇子说的是。”
赵丰年也往前一步,同吕益说了相差无几的话。
他们两人谁都清楚,如今皇帝早已经是给抽空大半皇权的空架子,向着谁便十分清明。
皇帝给他们说的十分恼怒,起身拂袖道,“倒是新鲜!朕的话不顶用了?”
吕益、赵丰年和褚清均是低下头去低声道不敢。
皇帝不理会,只管拂袖而去。
御书房剩下三人,褚清双手背在身后,沉声问道,“不知吕大人如何看此时秦地局势?”
秦地之事上他防备吕益已经不是头一天。
吕益反应寻常,只拱拱手道,“秦地此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