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过一阵,终于在吕迟回来以后平稳下来。
夜里是去乐安院里吃的晚饭。
吕朱氏言辞之间隐约有些责怪,不过还是关心的多,细细地问了他在外头的经历,得知一路上有不少周折,很有些心疼。
“下回要出门可不能再耍这样的脾气,要同你父亲商量过才是,如今朝局变动,哪里由得你胡乱折腾?”
吕迟也认吕朱氏的话,点头道,“我知道的。”
吕朱氏原以为吕迟会不高兴,可没想到他应承的爽快,一时也有些欣慰,“出去一趟,倒也不是没有长进,懂事许多,这便好这便好。”
吕益对吕迟一贯笑眯眯,抬手给他夹肉,“这肉炖的酥烂入味,你一向是喜欢的,多吃点。”
吕迟捧着碗,想了想还是小心的问吕益,“父亲,如今外头的局势是否已经绷着?我从边境处过的时候,两边都排着重兵。”
他现在想起褚瑜对自己说他要造反的话,才知道人原来一开始就不是说笑的。
吕益含糊的点头,一句话讲话题带过“局势的确与以往不同,只不过你不用多管这些,京城里总是很太平的。”
吕迟原想接着问,却给吕益的后半句说了个气闷。他给自己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