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哪儿管得了。
“褚清他,”褚瑜声音涩哑,说完三个字又停了好一会儿,这才继续往下道,“他来的毫无缘由,你可知道个中原因?”
吕迟手上的动作一顿,有些奇怪的看着褚瑜的侧脸,莫名道,“他干嘛要来,我怎么知道?”
褚瑜转过头来,目光深沉的看着吕迟,“若他是为你而来呢?”
“为我?”吕迟直起身子,想了想,“他待我一向很好,却也总不至于抛下朝政过来找我,如若真的是为我而来,兴许多半只是我父亲的安排。”
这个当口自己的儿子去了秦地,父亲可不得费一番功夫将事情弄妥帖了?
吕迟从小得万方好处,谁都将他捧在心头,若说褚清对他的好,那并不十分突出,也不让吕迟特别放在心上。
褚瑜终于忍耐不住,开口满是酸气,“他喜欢你,中意你,于是为你到了这边界之处。”
他忍不住面上的神色暗暗沉沉转变,双手上的力道也越收越紧。
吕迟给褚瑜说的一愣,圆目一转,不相信这话,他伸手用力捏捏褚瑜的脸颊,带着点泄愤的意味,“我喜欢男子,你也中意我,可也不能随意将别人诓进来不是?”
他说着又气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