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两天都要因着这纸片笑不出来。
李勋双目所及,正是吕迟画的最后几式,他画的熟稔了,于是题材也最为热烈奔放。这几张画的是野趣,一张骑在马上,一张滚在草地之间。两个人的动作扭成一团,面上销魂神情看得人差点儿眼瞎。
李勋双手如同过电,猛一抖,那纸片便飘飘然的从他手心滑落,掉回了那箱子里。
画的是吕迟与秦王也就罢了,殿下居然是身居下位的那一个?
李勋觉得这简直如同笑话,心中一角却又忍不住隐隐去想这一种可能性。
男子情事,李勋不懂,说不准真是有这样的呢?他艰难的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设,将那纸片照着原样放了回去。后就将目光转向了另一只带响的箱子上。
有了这前一个箱子做基础,后头那个箱子里是什么,李勋其实已经不抱太大太正经的希望。只不过已经到了屋里头做了偷偷摸摸的事情,如若省去这个箱子却是见得吃亏了。
这第二只箱子比第一只箱子还难开许多,李勋好半天也没弄开,反倒将自己手里的钥匙折断在了里头。他心中一气,又有些急,伸手活脱脱将那锁给从箱子上掰了下来。
李勋看着自己手上的锁发愣,有苦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