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一口银牙,恨恨的将门给关上。心中又是将褚瑜上上下下骂了个通透。后还不肯走,站在门口候着,准备听到半点儿不对的动静就冲进去看看。
命算什么,她家少爷才是最打紧的呢。
又说屋里的吕迟拉着褚瑜坐到了软榻边上。吕迟偏见窗户半开,连忙脱了鞋子爬到软榻上面探出身去将窗户拉回来关上。他不知自己这个动作撅着屁股,正落在褚瑜眼里。他燃了一早上的火气不等冷风吹熄,又给这个动作弄得火上浇油。若不是还剩下些理智,恐怕当场就要抓着吕迟的脚将他拖到自己身下,肆意轻薄一番。
吕迟不察,只将窗户关好,后心满意足的转头回来盘腿在榻上坐好。他笑眯眯的看着褚瑜,“阿瑜早上怎么会来?”
他自己提出一个问句,却也不等褚瑜开口回答,便径自又道,“阿瑜早上头疼是不疼?”
褚瑜站在软榻边沿,看着他那张红润润的小嘴开开合合,声音又清朗,一句句落在他心上,撩拨的他酥痒难耐。
吕迟犹未察觉褚瑜的心思转变,他想了想觉得兴许阿瑜不好意思说自己头疼,可自己便能因此不关心他头疼了?自己酒量那般好都喝醉了,阿瑜总也有些不舒服的。
他想到这里,连忙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