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吕迟又转头同枣木说,“傻子,连看本书都看不好?这般没出息,往后跟着我都让我跌面。”
枣木委委屈屈的跟在吕迟身边进了屋,“唉,还是倒霉,倒霉催的。”
天黑天明又是一天。
吕迟用了早膳去春熙苑请安,老祖宗免不了夸赞起昨天的粥来。
“阿迟竟有了这样的本事,实在了不得,那粥祖母喝了,真真放了糖般甜到心里头。”
吕迟听了这夸奖挺受用,转而又听老祖宗道,“阿芙前头也来坐了一会儿,这小丫头昨天是不是又寻了你的不高兴?还说让我帮着劝劝你,差点儿没罚到她头上,阿芙莽撞,可不好同她一般见识。”
吕迟一手托着下巴,闻言懒洋洋的道,“我若是同她一般见识,此刻是怕她哭都不知道几回了。”
他说着又不高兴起来,支起身子转头看着老祖宗,一双俊眉皱的紧,“她成日撮合我同她的玩伴,也不在意我烦是不烦,同她说过多少次,没有一回是听得进去的。”
老祖宗还是笑眯眯,只伸手抚了抚吕迟的手,哄着,“这话我可不是同她说了,也另外告诫了,倘若下一次再有这样的事情,让她去祠堂跪祖宗!阿迟若是还不高兴,看看祖母库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