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吕迟给他按在膝头胡乱挣动,后又跳起来狼狈拉住自己裤子的模样,一时笑意难忍,素来冷清的面容上多了两分笑意。
正当时,这脾气大的小少爷便将脑袋收了回去,把窗户砸在了他眼前。
如同一只一点就燃的炮仗,炸的干脆。
车里的吕芙给吕迟吓得拿镜子的手一哆嗦,先是侧头往外看了看,才问,“哎,怎么了呀哥哥?”
吕荷更是给弄得大气不敢喘,有些惊惧的看着吕迟。
吕迟忍了牙根泛上来的痒意,强自没发作,可他向没有忍气的经验,一时之间倒是将自己的脸涨得发红。
也好在日头已经落了个七八分,马车里昏昏暗暗并看不真切。
而至马车缓缓停在宫门口,宫门前已经有成排的宫人各自翘首等着为贵人引路。
吕迟才一下车,立刻有一个面目机灵的小太监凑上前来,笑道,“吕少爷,您同我往这边来。”
这小太监是从小跟在二皇子身边侍候的,有些资历,此时不知怎么在宫门口当起了引路的。
吕迟的屁股肉此时倒不算痛了,只是走路时候牵扯起来有些麻木。他一边往前走,一边不动声色地的用余光打量不远处正下马的褚瑜,心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