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李昊与他因情结成深仇大恨,就算不能力排众议撸了他的乌纱,至少应该给他放个外差,将他远远的派个外差才行。
回到怡园,韩覃正在写信。唐牧捡起傅文益自岭南写来的信,信中详述潮天、寒棚,漏雨的屋子,以及自己种的碗莲何时萌了苞,写的极其生动有趣。
韩覃的回信中自然替她支了许多招。比如如何晒干衣服,如何防潮,以及如何纳纳鞋缝衣。唐牧读过信,也知唐逸过的颇苦,丢了信抱怨道:“一个二个总不叫人省心!”
他仍是在怪怨这些不听话的孩子们。韩覃反问唐牧:“二爷,陈卿陈叔叔大约是与你一同长大的。你觉得他少年时,其人如何?”
唐牧哼了一声道:“孤高狷介,十分难和群。”
韩覃又道:“那如今你瞧着他如何?”
唐牧露出颇为赞许的笑容:“沉稳有度,难得的人才。”
“这就对了。”韩覃笑嘻嘻道:“连陈叔叔那样沉稳的人都曾年少轻狂过,更何况阿难或者皇帝,你以已之严去要求他们,是你自己太苛刻了而已。”
“咱们生个孩子吧,二爷。不管是儿是女,我保证会教管好他,不叫他反叛,不省心。”韩覃如今瞧出症结来了,唐牧之所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