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来的,苦乐不能怪怨任何人。可我仍是不甘心,我想此生有个孩子,最好是个女儿,我想护她长大,给她欢喜人生,就只当我自己重活了一回,好不好?”
关于被唐牧所改变的那一世,无论对李昊还是对柏舟,她没有一丝一毫的遗憾与亏欠,唯一的遗憾是那个未曾出生的孩子。只要能有个孩子,这两生命运中所有的坎坷与不公,她皆可以忘掉,皆可以抹去。
“二爷!”窗外是淳氏的声音。
唐牧翻身下床,披起衣服问道:“何事?”
淳氏道:“宫里来人了!”
唐牧回身,见韩覃蜷成一圈捂着眼睛,轻轻揭开她的手,拨开她碎发在面颊上吻了一吻道:“你先睡,我过得片刻就回来。”
他出门,出了避心院才问淳氏:“可是牛富?”
淳氏道:“是!”
牛富一身寒气满满的黑衣躬腰在窗前站着,见唐牧进来,忙将一张宣纸捧给他:“这是咱家的干儿子趁着皇上不注意的时候拓回来的!”
凑到灯下,并排三方一模一样的朱砂印迹,唐牧翻转了两遍,才认得清楚那四颗字:韩鲲瑶印。
到此间二十年,这个韩鲲瑶,是唐牧来的那一年出生的。从前世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