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此时已经退了烧,清醒过来才知道自己在何处,反攥住唐牧的手问道:“二爷,若是回了怡园,你还会给我服避子汤吗?”
唐牧顿了片刻,才道:“往后,我会自己注意。你不必再吃药了,好不好?”
所谓的自己注意,其实仍还是他不想要孩子。
韩覃摇头道:“若你不肯生孩子,那我仍要与你和离,二爷你请回吧。”
她从他的怀里往外爬着,爬出来扯过自己的被子,结结实实将自己裹起来,缩到了床脚,再不肯多言一句。唐牧下了床,在地上默站了片刻,问道:“可要我将淳氏或者芳姊留下来照顾你?”
“不必!”韩覃气鼓鼓回道。
唐牧又站了片刻,转身出门,见韩柏舟在外站着,问道:“炭行生意如何?”
柏舟答道:“临近年关,非常忙!”
唐牧点了点头道:“既忙,我自会派人过去接管。你若无事,就留在家中照看你姐姐。”
他出了门,门外陈启宇袖手站手垂肩站着,见唐牧出来,恭恭敬敬叫了声先生。唐牧道:“听闻是你夫人给韩覃给的偏方儿,叫她退了烧?”
陈启宇回道:“是!”
让自家妻子来服侍上司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