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直管,若不是自己人,恐怕到时候会有很多麻烦。”
他见韩覃吃完,起身要走,临直又问:“要不要一起回怡园?”
韩覃起身擦着嘴送唐牧出门,仍是摇头:“待阿难与品婷的婚礼过了,我再回去。”
唐牧许是在开玩笑,却难得面色严肃:“你是嫁给我,又不是嫁给这唐府,为何非得要回唐府住着?”
或者是唐府中还有你眷恋的人?唐牧将这句压在嘴边,顿得几顿却未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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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府中百无聊赖熬得几日,就连韩覃自己也憋不住了。这日她带着芳姊与夏雪两个出府,打算到城中各处银楼并胭脂水粉铺中逛逛,也替自己置办些钗环水粉,虽府中唐牧给的也用不完,可终归女子们皆爱些新奇物饰,不论价高与低,质劣与否,总是喜欢些新奇玩艺儿的。
她一路买了些东西,带着两人入锦绸坊正在里头逛了逛,选了一匹群青色的料子打算小辈们请安的时候充老穿,又选了匹牙色绸料欲做秋衣。另又替芳姊并春夏秋冬四个丫头一人置了两身衣裳,如此一来也花去将近二两银子。
绸缎庄们的大客皆是不肯抛头露出上街的大户人家的小脚夫人们,如韩覃这样衣着华丽容样娇俏又出手大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