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匣自怀中掏出来奉给唐牧:“小爷爷,这是您托小祖母赠予的银票。若果真能以金钱之力将这全大历为非作歹的宦官们全赶入皇城那座笼子里,也请您算上我这一份。”
唐牧接过条匣打开,内里躺着一叠千两银票,当有十张。他记得自己给过韩覃五千两,而如今这里有一万两,剩下那五千两,必就是韩覃自己给他添的。他盯着条匣沉吟许久,仍是推给唐逸:“这是我们夫妻给你新婚的贺礼,既给你就再无收回之礼。”
不等唐逸再有话说,唐牧起身,转身出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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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韩覃如今是长辈不能晚起,她见枕畔无唐牧,也不知他是早起走了还是昨夜就走了,定定坐得片刻,起来梳洗过到上阳居与唐夫人两个充做两尊神,等着小辈们的请安。唐夫人人老无困意,五更就要起来坐在上阳居中等着,她见韩覃神色恹恹的走进来,腰软腿粘似是混身无力,也知昨夜唐牧回来两人必定有过一回事情,遂冷笑着说:“你们才值新婚,如此早的还要起来陪我这个老婆子坐着,难为你了。”
韩覃到桌子另一侧坐下,见品婷品玉几个大姑娘亦是神态恹恹撩帘子进来请安,便与唐夫人两个齐齐坐着受了,便要与这几个大姑娘去吃早餐。她正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