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即能掌家,不叫婆婆以此为挟的缘故。
韩覃既为长辈,又掏得一万两银子出去,次日便见文氏的面色软和了不少,见她亦肯叫声叔母。她与唐夫人两个在上阳居前厅坐着,也不过听些家里几位管家妇人们来请差办差,一应事情皆由唐夫人做主,她不过坐在旁边略略听着即可。
虽说当初唐牧说自己总不能回唐府时,韩覃嘴上说着不介意。但等她果真到唐府睡了五夜而唐牧竟一无声息不肯来看一眼亦不肯走一趟时,韩覃还是忍不住觉得有些委屈。这夜,她在床上,芳姊在地上,因睡的太早,两人又无困意,正处说着些闲话儿,就听院外一阵沉沉脚步声。
虽人还在品正居外头,韩覃便听出来那脚步声是唐牧的。她纂手在胸前闭眼等着,听那脚步声渐沉渐重进了院子又推开房门,惊起在外守夜的夏花又进内屋时才缓缓坐起来,略带怨声问道:“二爷要来,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唐牧自解着那深青色的官服,见芳姊退出去掩着门,伸手到被窝中摸到绵绵润润一只小腿腕子磨梭得许久,才道:“雨季将至,我与王经略连夜策马往太原府,巡了一眼那一带的黄河,看淤泥有多深,河床高不高,会不会危及下游。”
原来他五夜不来府,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