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他也不过一个狐假虎威的太监,只要皇上一旨免去他掌印之位,他就连条狗都不如,只怕死的比陈保还快。皇上顶多再换个人掌印即可,谁知再提上来的那个人会是谁,会不会对我们有利。”
厅中顿时一片沉默,许久,唐牧重又说道:“也许国公不信,但下官仍有后手,到时候必定要叫皇上对宦官们感到寒骨之惧。”
他说完话便紧盯着宋国公陈疏,欲要寻个答案。也不知过得多久,宋国公陈疏才反手拍在桌子上站起来:“无论结果如何,既你几年间已经做到这一步,就继续放手去做吧。老夫别无他物,一腔热血与男子的脊梁却还是硬的,只要清臣你有求于我,随时发声,我便拼着这条老命并一身的官爵不要,亦要帮你到底。”
他此言一出,满屋子的人皆松了口气。韩覃在帘内亦松了口气,接着低头抿唇无声的笑个不停。无论如何,这两百年后的后人重回到祖宗们的时代,一人奋战了二十年,总算今日有人与他并肩而战了。
天已将黎明,唐牧一直送宋国公陈疏并陈卿走到大门外,待护卫们全部撤去,才对陈启宇说道:“锐毅,要麻烦你回一趟怡园,把我的公服取来,咱们一起上朝。”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平淡面容平和,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