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几件与他相关的人命案子压上去,最好再栽个牵扯白莲教,基本上就可以保他人头落地。”
陈卿仍是不解:“清臣,你晨间才与我说,皇上要查陈九,而你想借此把锦衣卫归到大理寺来,要叫我接着查毛其顺,如今你又要我给韩复加砝码治死他。这两人皆是陈九亲信,你不查他反而去触他的逆须,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所图究竟为何?”
唐牧止步:“反。我们要逼陈九造反。”
陈卿亦是止步,却是哈哈大笑:“造反?他一个阉人有什么好反?”
唐牧亦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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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韩覃与柏舟两个在三大间坐着,眼看着外面巩兆和与熊贯带人收拾着屋子。略略吃了些饭才睡下,便见芳姊进来悄声说道:“韩姑娘,外头有人找你。”
韩覃累了一天才睡的迷蒙,皱眉问道:“可是隔壁府上的人?”
暗夜中芳姊吃吃的笑着:“你出去就知道了。”
如今暑天闷热,韩覃起身披上衣服才出屋子,问芳姊道:“人在那里?”
芳姊指着门外说:“在外头。”
韩覃越发觉得没头没脑,她知芳姊是唐牧的人,理当不会设计害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