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裹腿到膝肩挺背直,端得是个成年的美男子,而自己形样萎琐不堪矮小枯瘦,忆起当年幼时自己还骑在他身上与他打过架,略不好意思的更低了头问道:“小叔可是来参加丧礼的?”
伏罡皱眉问道:“谁丧了?”
伏铜道:“大伯母。”
伏罡脑子里搜索出个裹着细足细声慢言整天笑呵呵的中年妇女来,复又皱眉道:“她竟故去了?”
伏铜扬了扬手中的裱纸道:“恰在河对岸祖坟中下葬,您要不要与我同去。”
伏罡点点头,跟着伏铜一起往河对岸而去。伏铜对这心黑手辣年比自己还小的小叔心中深怀着怯意,忆起他如疯子般一石头一石头砸在黑山的头上,黑山脑浆迸裂的样子,心中仍是怀着根植的悚意怕他要伤自己,不停的回头往后着。
这两人寻了田间小径过到灵河边,过了小桥再走得一里路,依山弯一片坟头,便是高祖伏海立祖的祖坟。
棺木此时已经安置入坑,四周皆是提铲待吉时落土的村民们。坟前一片着白衣倒趿鞋的,便是这新丧的伏水氏身后的孝子贤孙们。伏罡因未成孝服,也不去跪,与旁观的村民一般立远了看着。
这伏水氏的丈夫伏泰印,与伏罡是长幼兄弟,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