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问一声,怎的不言不语转身就走。”
“人家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不过是母亲剔头挑子一头热罢了。”韩雅如释重负般叹口气,褪掉手上那串金丝玉串珠递给身边的婆子:“把我头上这些金饰也去掉,没得宝塔一般叫人看了笑话。”
她将串珠甩给身后那婆子,一边走一边从头上抽下金镶玉的顶簪,累金丝的长簪一并递给那婆子,转身出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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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牧连着烧了两天两夜,把一冬积在体中的寒毒全发出来后才渐渐褪了烧。他在浴缶中泡着连换三次水蒸了个够才爬出来擦干头发,擦完紧带束在脑后,到起居室坐下端着白粥就着驱寒的姜丝饼足足用了两碗,才抬头问巩兆和:“阿难在那里?”
巩兆和道:“孙少爷一直在外等着。”
唐牧丢掉碗仰头舒了舒筋骨,站起来在地上走着:“叫他进来!”
唐逸进门按着大礼足足给唐牧磕了三个头才跪直身子眼盯着地毯。唐牧问道:“听说前几天跟着你祖母和你娘去走亲戚了,逛的如何?”
……
☆、第46章
孩子大了渐渐不肯听话,也渐渐有些自尊不肯好当着面饬斥。唐牧忍得一忍问道:“春闱备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