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达成,想必是边关战事多兵屯田增加了也不一定。”
李昊一双深目扫过去,寒光在陈九头上旋得几旋又收回来,冷冷问唐牧:“清臣以为也是兵屯田增加太多的原因?”
唐牧仍在明如净的清色大理石地板上跪着,这一主一仆间微妙的气息他全看在眼里。陈九人有小聪明而大糊涂,冒然上位之后收不住自己,还以为自己也可以如冯田一般全意奉承好太后,然后挟侍年轻的皇帝达成自己的意愿。
而这年轻的皇帝好容易出手除掉一个制肘自己的太监想要捧一个贴心的上来,阴差阳错从小陪到大的大伴儿在内事堂莫名死掉,这个由太后扶起来的东厂提督如今仍是当初冯田的老一套。他转了一圈儿仍在老路上,心厌面前这老太监几欲作呕,却又为了各方平衡不得不仍然用着他。
方才陈九这番话明显逾矩,那怕司礼监掌印,也只是替皇帝批红的一只手而已。皇帝只用他的手,不用他的脑子,作为一个阉人妄议朝政就是该死,他居然还管不住自己的嘴。
唐牧跪在地板上心中仍是笑着,陈九此人虽恶是万恶,而且总算不是人精一样的聪明。暂时,还得让他占好司礼监掌印这个位置。
他道:“回皇上,正如陈公公所言,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