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黯黑的血迹问道:“这是什么?”
韩覃看了许久,伸指在那点深红的点上渐渐抚过,终于忍不住伏在床上大哭起来。
唐牧坐在床边听韩覃哭的哀伤,以为她终于后悔*起了自爱之心。闭眼又想起她方才口口声声叫着二舅,只怕自己再听下去又要被她迷惑,起身出了卧室,在外吼道:“人都去了那里?”
淳氏听见院子就听到屋子里大呼小叫,以为是这妇人受不了唐牧的折腾在哭,她也不便在外听便退了出去在外站着,这时候忙呼在内院伺候的朱嫂子过来吩咐道:“二爷在院子里吼,只怕是发了脾气,你进去看看那妇人可是顶撞了二爷?”
唐牧很少发脾气的人,若是发起脾气来却是满怡园的人都怕。朱嫂子管吃喝不管行住,往后退了两步道:“还是淳嫂你先进,我可从来没管过小西院的事儿。”
小西院是乔惜存住的那所,旁边另一所便是韩覃如今住的那所。
淳氏无法只得自己硬着头皮进内,上前鼓起勇气问道:“二爷,方才那娘子您可是不满意?”
唐牧在廊下不停来回走着,停脚问道:“她那里来的?”
淳氏道:“如今要寻个齐头整脸又年轻的寡妇也难得,她是老奴从牙婆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