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笔洗中,把她怀中那《三国演义志》放回原位,才带韩覃上楼。
两人仍在窗前坐定,韩覃仍是盯着叙茶小居。
“人都找好了?”韩覃问道。
唐逸点头:“找好了,我同学毛通的父亲毛其顺在锦衣卫做镇抚使,找的全是锦衣卫中最好的校尉,对付几十个人都不成问题。”
韩覃道:“我如今还不知明天会在那里与他们相见,或者今夜会有消息,你明早能不能来我叙茶小居一趟?”
唐逸也知从韩覃口中再难问出什么来,点头道:“好,我明早必来。”
次日一早,因她今日要出府,这院子里又要大修整,绮之带着几个小丫头替她梳洗罢后便里外忙碌了起来。韩覃在房中略挑了几口厨房送来的花馅小饺,又喝了几口生滚粥,便出门在叙茶小居外等唐逸。
唐逸毕竟也才是个十岁的孩子,虽他自幼心机深沉,但毕竟还是头一回逃课,早起脸上便带着些不安:“现在可能告诉我该怎么做?”
韩覃带他到四壁无人的后院大穿堂上站了才道:“我这边仍然没有得到丝毫信息,也不知他们那边是怎么安排的。我如今只能告诉你,你一路远远跟着我,从一出府门,一路必得要一眼不眨跟着我的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