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发不出一个音符来。
纤丝情化作缥缈的青烟,溢满这个寝殿,扬灵闻着淡淡清香的烟,心中翻涌如海浪,她难受至极,却不能动弹半分,身上的汗如雨下,打湿身下的凉覃。
宴长宁刚刚睡下,听到手指轻声扣门的声音,迷迷糊糊的穿了木屐起身开门。“怎么是你?”
元胤已捂住她的嘴,进门之后关了门,拴上门闩,将人抵在墙壁和他的胸膛之间:“我有一些话想对你说。”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也不迟,现在已经很晚了。您这么来,对您和我都没有好处。”宴长宁试图推开元胤,霍太后为防止她去找元胤,或是元胤来找她,在附近安插了不少影密卫,稍有动静,霍太后便会带人过来。如果元胤半夜来找她的事被宣扬出去,对谁都没好处。
“长宁,你真的这么绝情吗?”元胤将人禁锢在他的胸膛和墙壁之间,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宴长宁别过头去不看元胤,说:“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何必说那么多?”
“没有关系,怎么没有关系?你是我两个儿子的母亲,是我唯一的女人,唯一的妻子。从见你第一眼起,我就情不自禁的喜欢上了你。你离开之后,我每天每夜都在想你,五百四十一个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