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哭得老泪纵横,“太子……”
“唐大人,写信回去告诉姑姑他们吧,别再为我操心了。”遭逢大变,纵使宴振廷心性再坚定,也难免消沉颓丧,他现在心如死灰,看不到任何光明,话音更如死一般的寂寥。
唐程心中万般不是滋味,邺国的继承人就这么毁了,他抹了泪,又和宴振廷说了一番话,直到宴振廷不耐烦他才出宫。
宴振廷的消息传回九龙城,宴如英勃然大怒,宴承德听闻过后,当即气得晕死过去,朝野上下一片哀鸣,国中百姓更是痛哭不已。
延庆宫现已不是秘密,不过宫中诸人除了元胤之外,无人敢靠近。宴振廷躲着不肯见人,邺国使节再三请求,也不能再见宴振廷一面。
“舅舅。”
宴振廷听到稚嫩的童音,缓缓的回过神来,两岁多的小男孩好奇的打量着他,亮晶晶的眼睛里让人仿佛看到希望一般。“天祎?”宫里这个年龄的小孩,也只有太子元天祎,他长得酷似元胤,咋看之下,又有宴长宁的影子。
“嗯。”元天祎点头,从荷包里拿出一块桂花糖来送到宴振廷跟前,“很甜,舅舅也吃。”
宴振廷笑了笑,接了他的糖,说了一声谢谢。元天祎自个儿搬了一张小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