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盏油灯,宴长宁坐在阵中,元胤和琉光护在她左右。沧溟舞着一柄桃木剑,跳的祭舞神秘诡异。没过多会儿,红线上的铜铃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分明是悦耳的声音,于宴长宁却如魔音一般,扰的人心神不宁。
她脖子上的黑曜石佛像,发出油灯一般昏黄的光泽,将她体内的阴邪黑气尽数吸出。两股力量交缠,宴长宁难受至极,全身的筋脉似要炸裂一般疼痛难忍。
沧溟停止做法,轻巧的避开红线走到阵中。两股力量还在纠缠,终究是黄光晕驱走黑气,黑气刹那间消于无形。宴长宁这才冷静下来,柔弱无骨,像个被打散骨头的废人。
元胤紧拥着宴长宁,脱下她身上的衣裳,露出光洁如华的背来。听到元胤说好了,沧溟才转过身来,为宴长宁施针。
沧溟小心翼翼,落针时迅速快捷,没多会儿宴长宁后背几处穴位上都扎了银针。宴长宁突然抽搐了立下,吐出一口污血来,终于是睁开了眼睛,见到元胤,一时说不出话来,“皇……元胤。”轻喊一声后,最终还是晕了过去。
元胤急道:“真人,她怎么了?”
沧溟松了口气,说:“公主已经没事了,让她睡一觉便好。”他拔了宴长宁身上的银针,解了红线和铜铃,对元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