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威胁道:“你好大的胆子!信不信我让你这门婚事黄了,让你在雒阳永远抬不起头!”不听她的话,顾清惠太嫩了些。
哪知顾清惠并不害怕,反而笑着掰开她的手,说:“哎呀,王妃姐姐做了端王继妃之后好大的架势,妹妹我好怕。妹妹手里也有一样好东西,等必要的时候给姐姐看看,哦不,给端王看看。妹妹记得里面写着什么来着?皇上是个幌子,意在端王。还有怎么在京城中造势,如何诋毁皇后,姐姐果然是奇女子,做得天·衣无缝,妹妹佩服。”
“你!”她怎么会有这个东西?虞燕来刚才还气势汹汹,现在一瞬间焉了气。
“姐姐一定好奇我怎么会有那封信,只怪姐姐大意,那次没有将信烧了,而是撕碎了扔出窗外,妹妹恰好经过,将碎片捡了回去黏好,原以为是什么不要紧的东西。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呀!想不到姐姐这么厉害,妹妹好生惊讶。不过以后呢还请姐姐高抬贵手,您好,我也好,大家相安无事好好过日子。”顾清惠笑容满面,诚挚的谈判说。又送上刚倒的茶,“姐姐?”
虞燕来被顾清惠背后摆了一道,现在无话可说,她们现在算相互为对方养了一只毒蛊,一方受伤,另一方也受其害。原以为寻了一颗棋子,却不想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