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里的过客,过了这一段,从此便是素不相识的路人。
“元胤,你会后悔的。”宴长宁仰头在元胤的嘴角啄了一口。
元胤未如她所料的发愣松手,虽然身体一僵,却将她揽得更紧,低头吻住她的唇。“为什么不信我一次?”元胤认真的凝视她,宴长宁害怕,别过脸不看他。
“皇上,夫人该喝药了。”琉璃轻声扣门说。
宴长宁找着了借口,抹了眼角快流出的泪水,理了理衣襟退到一旁。
元胤的脸色也恢复了,说:“进来吧。”
宴长宁有孕,体内有寒气,章敬开了几副不同的药,有保胎的,有驱寒的,有调理身体的,每天在不同的时间喝不同的药。琉璃送上药,宴长宁端过一口喝了,元胤递上两块饴糖,“谢谢。”
午后,元胤陪宴长宁说话,宴长宁没精神,躺着听他说话。他说得最多的是国事、她还有未出世的孩子,也许他会是一个合格的君主、丈夫和父亲,但这些她都不会见到。
她的小腹没那么冷了,章敬的药起了作用,元胤为她盖好薄被,轻轻的离开。一池雪水让整个瑶光阁在盛夏的天里都凉凉的,前夜她站在水边的石阶上,望着水池若有所思。带她离开剑门府,也从水道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