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挠挠头,茫然道:“我也不知道,突然就倒下了。”
“你煎药吧。”黄大夫也觉蹊跷,但没多说话。
宴长宁心中怀疑,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长安平日里就知道偷懒,竟在熬药的时候睡着了,要不是我进去一趟,药罐子非烧坏不可。小娘子,对不住了,这药得重新熬,你再等等,我不多收你药钱。”黄大夫恨铁不成钢的说着长安。
宴长宁刚来时,那名叫长安的小童子就在捡药的时候睡着了,因此也不怀疑黄大夫的话:“那我再等等吧。”
防风带路,元胤亲自带了人马朝八十里外的扶杨镇赶去,快马加鞭,扬起一路烟尘。
“那姑娘如何?”元胤已经走了,霍夫人问章敬说。
“啊?”章敬不解。
霍夫人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元胤,想先探探章敬的口风:“你见过那邺国女子,说说她吧。”
章敬捋着胡子,肯定道:“模样是顶好的,万里挑一的美人,性子也好,怪讨人喜欢的,和东方……皇上也相配。不过她倔得很,拔刀杀人的时候怪吓人的。”
“皇上如何会看上她?”霍夫人问章敬,也在问自己。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