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并开始部署兵力统筹一切。
日落黄昏,元胤到瑶光阁时看到宴长宁正趴在书桌上写字,一笔一划写得十分认真,伺候她的丫鬟则跪在门外,低着头不敢大口喘气。
元胤让婢女们退下后进了门,发现书桌上堆满了揉成团的废纸,问道:“这是怎么了?”
宴长宁没好气的回道:“她们说错了话做错了事,我罚她们跪在门外不许进来。”她没停笔,继续写字,她的力道极大,黑乎乎的墨汁已浸入后面的纸张。
元胤站在宴长宁身后,巨大的压迫感袭来,她放下笔,起身从他侧面挪了出去,一瘸一拐的走到榻边坐了下来,并不说话。元胤跟了过去,坐在她身边问道:“脚好些了吗?要不要让章神医过来看看。”
宴长宁用裙摆盖住双脚,往边上挪了挪:“已经好多了,不用你操心。”
元胤问她说:“你怕我?”
“怕!”从见他的第一面起,她就怕他。
元胤接口说道:“既然怕我,就乖乖听话。我在章神医那里拿了药,先帮你敷上。”
宴长宁在气势上已输了一截,心中悻悻。元胤已开始检查她脚底的伤口,“恢复得还算好,再养几天就能下地走动了。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