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脸,自己的脸却红了几分。不,她不该对敌国的君主心存幻想,上次救了他一命,错过了破坏秦楚两国结盟的最佳时机,这次不能再心慈手软了。
夜半子时,小河淌水,波光粼粼的河水映着若有若无的弯月,整个黑山岭显得静谧安宁。宴长宁坐在光滑的鹅卵石上,任元胤解开她脚上的绷带,为她清理脚底的伤口。脚心有些痒,如清风拂过心田掀起的碧波。
元胤已为宴长宁清理好了伤口:“等回去之后水干了再上药。”
宴长宁不知元胤何时变得这般温和多话,全然不似初见时的冷酷,心顿时提得老高,这荒山野岭的,又是孤男寡女。她又在心中暗骂自己笨,若元胤喜欢女人的话,他的后宫就不会只有一位不受宠的容妃了。
元胤低头看宴长宁时,发现她正在看他,不禁轻笑道:“你这样看着我你很危险。”心中压抑许久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宴长宁收回目光,她不能手软,同归于尽,总比留着他祸害邺国来得好。
歇了一阵后,元胤正欲抱宴长宁回歇脚处,宴长宁拦住他大声道:“不用了,我自己能走!”强撑着站起来,拖着受伤的右脚离元胤远远的。
元胤恶作剧般跟在宴长宁身后,说:“真的能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