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不拉几的很欠揍。
元胤倒不好再问他什么了。
“我救了先生一命,就当偿了当初偷东西的罪,先生君子不计小人过,可以放我走了吧?”宴长宁趁机提出要求说。
元胤反问道:“你心虚了?”
“是。”宴长宁顺着他的话回答,“我着实怕先生得很,想留着小命继续逍遥。”
元胤笑出了声,“我还没见过你这样的细作。”这么蠢的细作。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嘛。”宴长宁皮笑肉不笑的说,她现在已被拆穿,倒是豁出去了,索性厚着脸皮和他周旋。
元胤倒是不那么怀疑她了,说:“你偷我东西这事和你救我的事一码归一码,不能放在一起算。你救了我,我日后也定会还你一命。偷了东西,还是得罚,你必须留下做工还债。哪天我高兴了,自会放你走。”
宴长宁拍案而起:“你别太过分!说不定你哪天就被我杀了。”
元胤看她气鼓鼓的脸,心情大好:“我等着看你如何杀我。”
“好,你等着!”宴长宁丢下一句话后夺门而出,她就不信走不出这赫连府,不过走之前至少得气气他给他些教训。
“当初真不该救他!”宴长宁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