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服了百灵丹,否则老夫也救不了他。”章敬夸宴长宁说。
“那他何时能醒过来?”宴长宁回黑水城后一直想着提离开的事,待在这里迟早会被他吃得骨头都不剩。
“人无大碍,但到底受了重伤中了毒,得躺几天吧。东方这人好面子,最不喜欢让人看到他病恹恹的衰样,你别去见他。”章敬和元胤是忘年之交,他多少了解元胤的性子。
“哦。”宴长宁应道。
“咦,怎么三日不见,你的脸大变样了?”章敬盯着宴长宁的脸问道,“不过和几日前还是有相似之处。”
“不都说士别三日,既当刮目相看嘛。”宴长宁打哈哈说。面皮掉了之后,她也不打算重新弄一张,免得在元胤面前像个跳梁小丑。
章敬是个人精,哪里看不出宴长宁在说胡话。“算了,我不跟你计较,帮我到山里采些药回来,我急着用。”章敬待她如自己人,对她也不客气。
宴长宁背了背篓出门,采药归来后遇到挑柴的樵夫,樵夫质问道:“为什么要救元胤?”
宴长宁听出卫振廷的声音,说:“是我一时冲动。”她没底气回应卫振廷的质问。
卫振廷叹气:“事已至此,只能顺其自然,找个机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