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长宁忙把一切恢复原样,迅捷的躲到床底下,学了一声老鼠叫。
管家见书房内一切正常,仍不放心的巡视一圈,确定无事后才离开。
宴长宁等了一刻钟,外边彻底没了动静才从床底爬出来翻窗而出。这会儿孟玄和艳歌已经完事,躺在床上说情话。宴长宁拿到东西后躲到墙角,听到里面的动静,脸红了个透。
屋里的艳歌撒娇说:“将军,奴家看艳娘请回来的那个西域舞女很不正常呢。”
“你说说哪里不正常了?”孟玄抚着艳歌光洁的肩膀问道。艳娘早告诉过他,说艳歌嫉妒吴铭,上回还想给银子直接让她走人。女人之间,只会一些小打小闹,他何必放在心上?
“奴家觉得她是邺国来的细作,”艳歌说完这话后,看了看孟玄的脸色,见他没有发火,继续说道,“据奴家所知,走南闯北经商的以邺国人居多,那吴铭的爹极有可能是邺国人。在楚国,士农工商,这商人是最下等的人,哪会跑那么远到东安国去?奴家看吴铭八成在撒谎。将军,您可要彻查才是。眼下正是两国交战的关键时期,可不能混进邺国细作,坏了皇上的大事。”
孟玄点了点头,艳歌虽是嫉妒吴铭,但她的话还有些道理,这个吴铭,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