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发痴的时候,你都会烦她。
我回家几日,便做了几场梦,我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梦境一场接着一场,晚晚都要到我背上生了冷汗,我才能强自从那磨人的梦境中走出来。
前天晚上,蓬蓬和许语冰冷战了,离兰问蓬蓬:“母亲,您的先生为甚么死了?”
蓬蓬替孩子梳头,“母亲当年成亲的时候,先生来观礼,五月的天气,那一回外头下好大的雪......”
......
崔蓬蓬与许语冰的婚礼定在了来年的五月,那一天我穿霜色云锦绣兰草的袍子,蓬蓬则穿着一身水红银红配大红的长裙子,我就在她身后看着她,她也知道我来了,因为她黑黝黝的眼珠子盯着我起码十个瞬息。
我在人群里站着,蓬蓬则转过身去,与许语冰行了礼。
到了晚间,寨子里开始闹洞房,许语冰喝了不少酒,我其实也喝了不少酒,看着新郎官的脚步一步一步走向洞房的时候,我只想醉一场。
醉得彻底一些,这样的话,我就记不得新娘子是崔蓬蓬,她本应该是我新娘子......
我大概真的喝多了,半梦半醒之间,我瞧见漫天的火光,叶家寨烧起来了。
都说人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