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许语冰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笑看蓬蓬,“崔蓬蓬,你就是这样教女儿的?”
这种似笑非笑的眼神我也用过,不过那时候我是崔蓬蓬的先生,我这样看她,大抵是因为她顽劣,并且屡教不改。
今日的许语冰这样看她,我觉得崔蓬蓬应该会瞪回去,然后撒个娇,尽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是蓬蓬没有,她似没甚么精神的样子,并不与许语冰打机锋,也不撒娇扮痴,根本不哄一哄男人。她说:“我今日去看了那孩子,想来是她与你告状了吧?”
许语冰笑,“你又没做甚么坏事,她为何要告状?”
蓬蓬低头笑,她说:“许语冰,我崔蓬蓬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她懂的东西,我都懂!许语冰,我是不稀罕与你们计较那许多,她生了你许家长子,是功臣。但她不要打离兰的主意,我会掐死她的。”
蓬蓬的语气又轻下来了,“语冰,我预备回龙门去住几日,带着离兰过去......”
许语冰瞥她,“崔蓬蓬,你若是因为我吃醋,我很高兴,因为一个女人心胸狭隘,说明她在乎你。可你是吗?”
离兰在床上坐着,我想劝几句,不要当着孩子的面争吵。我才想去碰碰蓬蓬,那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