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根本没有人,连那个紫衣妇人王媚娘也不见踪影,我就知道那女人很奇怪,明明是殷人,却整日里和苏幕来往甚密。这次苏幕被困,绝对又有她的功劳,好呀,古人诚不欺我也,越漂亮的女人,越会撒谎。
许语冰说得没错,我有一腔孤勇。
我崔蓬蓬借着我的一腔孤勇,真的冲到了二楼房间里,苏幕在墙角一动不动,我喊他,才开口,却发现他根本听不见我的声音。我只好跑过去扯他,苏幕突然蜷缩成一团,我满身泥污,或许他是不认识我了。
我拍了拍苏幕的脑袋,他过去最烦我碰他的脑袋,他说,如果我再碰他脑袋,他就碰我的腰。虽然他有些不可理喻,又常常避开我的偷袭,可他说了,我是第一个碰他脑袋的女人。
我扯苏幕的身子,咱们到窗口就好了,咱们跳下去,就算摔个残废,也比在这火里活活烧死强。可他动也不动,我是如此憎恨我成了如今这个瘦弱的崔蓬蓬,换做我以前,别说我两只手一起扯他,我就是一只手,也能将他推出去打两个圈儿。
我弯腰拉苏幕的手臂,“走啊,苏幕你倒是动啊,苏幕,你动啊!”
我抬起苏幕的脑袋,满身泥污的往他身前一凑,他鼻尖在流血。我的苍天,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