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得到一些慰藉……你已经很努力了。”
就像是一个小女孩,从来没有想过会得到别人的夸奖,却从他的话语中获得了意外的鼓励,心里全是酸甜的波澜。
时浅回过神,不敢去看父亲的脸,其实哪怕不看也能感觉到,他不再是当初正值当打之年的男人,他真的老了,不仅是面容,内心也变得脆弱和怯懦。
她微垂着头,斟酌语气:“我和隋谨知商量一下,婚礼到到时候还是主要放在妈妈那边办,至于你这边的,就把家里亲戚都请来,我们在大酒楼请大家吃顿饭。”
时父终究是亏欠夏晓蕾,对此类事宜也不会有二话,点头应下,又似乎想了一会儿,才淡淡地说:“阿城妈妈也说了,以后她不在的时候,你可以多来坐坐。”
时浅缄默片刻,也点头:“嗯,知道了。”
偏巧隋谨知进来了,看到他们谈话的样子,低低地笑了。
她想,如果不是他,也许……自己并不能这样安然无恙地坐在父亲的病床边,把即将结婚的喜讯欣然告之。
只因为是他,那些想要告诉别人“我很幸福”的念头才变得如此强烈,许多为之挣扎痛苦的自我束缚,都变做了一层裹着糖分的薄纱。
我很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