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睡得不好,就自己抱着被子去睡沙发,时不时进来看一看她的状况,等到午夜,温度总算是褪下去了,他终于放心了,这才稍微安稳的睡了几个小时。
天色慢慢透亮,带着夏天独有的惬意和悠闲,藏在云层背后的无数道金光,缓缓从天畔升起。
隋谨知从沙发起来,去洗手间稍作梳洗,他向来是细致耐心的人,但家境优越,也是从未对谁这样亲自操劳地照顾。
唯独看到时浅的时候,他的整颗心都软下来,不论做什么都带着一份尽心尽力,看到她笑就比什么都高兴,与她有了争执也会跟着激动起来,感情的问题连他都没法轻易解决,这就像闯入了一座无法辨别方向的森林,但纵使头晕转向,只要能牵着她的手,也就心甘情愿了。
他整了整衣衫出来,又从桌上拿了钥匙,去附近的早餐店买两人份的早饭。
男人出门的时候,时浅已经从睡梦中醒过来了,趁对方下楼,她急忙也起床去浴室,洗澡洗头+刷牙洗脸。
时浅早上已经退烧了,加之睡了大半夜人也缓过来,等到热气缭绕地出来,喝了一杯温水下肚,她舔了舔唇瓣,干燥起皮的双唇总算也恢复了盈盈的润泽。
隋谨知将温热的早餐搁置餐桌,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