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汪曼涓收敛了表情,只觉得胸口一堵,闷闷的透不上气,她勉强轻笑一下,但与方才的意味已经有了不同。
“隋先生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首先,我要告诉你,林经理今后不会再负责‘博远’办公大楼的一系列招标工作,还有,以后不要再给时浅招惹这些无关的麻烦。”
隋谨知的声音不低不高,依旧是好听的声线,但却情感薄凉,那一种压迫感犹如实质般穿过她的耳膜。
汪曼涓咬了一下唇,眼睛里已经泛起了泪光:“时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你来和我说这些呢?她没凭没据的,为什么要诬陷我?”
男人无视她装模作样的可怜态度,更不管众多视线开始往他们这边飘过来,他一派清风朗月,只嘴里说出的话分量感十足:“今天我会来和你说这些,就算是给你留一条退路了。”
他手指摩挲着装了温水的杯子,道:“时浅不知道这些,我也还没告诉她,因为……”
说到这里停顿一下,目光幽深地透过咖啡厅微亮的灯火看向对方:“哪天要是等她来和你对峙,你不会有好下场。”
汪曼涓一时紧张的呼吸都有些不顺当,等到吸了几口气,喘匀了些许,才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