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巧默默地说完这些话后,便拉着季水儿转身要离开,忽然听到毡房门口一阵闹腾。有人大喊:“赵飞固,你还是不是人?!如今你义母的灵位就在毡房里面,你不去祭拜,不进去作为后辈还礼,你却口口声声说什么‘妙君姑娘是无辜的,义母她才是罪人’的这种话,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你知不知道,你义母根本就不是自缢而亡、畏罪自杀的,她是被庄妙君活活勒死的!勒死的,你明白吗?”
“不可能,你们一定都在骗我,妙君姑娘那么好一个姑娘,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那可是杀人啊,她平日里连只小鸡小鸭都不舍得杀的,怎么可能杀人?你不要污蔑我心爱的妙君姑娘!”
“赵飞固,你这个王八犊子,混蛋玩意,你口中柔柔弱弱的人怎么可能是庄妙君啊?!就不算她这次杀了你义母赵嬷嬷的事情,她可是西北边疆军女子军的主将,连人都敢杀,怎么可能会怕杀只小鸡小鸭?赵飞固,你快点醒醒,别在自欺欺人了!庄妙君可是一个叛徒,可是一个泄露我西北军营机密、与北夷蛮人私自来往、里应外合的大叛徒啊!”
“不可能,妙君姑娘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是你们弄错了,或者是你们诬陷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京城的那些人不是用这个借口,把一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