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才说:“夫君,你曾经说过,庄妙君不是这般性格的,那她这般情绪变来变去,是不是因为生了什么病?”
苏满树微微皱了皱眉,抿着唇没说话。
南巧见苏满树沉默,便说出了自己的猜想,“我今日去拜访季水儿时,见到了季伯,除了我刚才说过季伯嘱咐你关于北夷蛮人的事情之外,我还问了是不是有能让人性情大变的疯症?”
“季伯怎么说?”
“季伯说,疯症有很多种,很多病人都表现的不一样大,但是他听我描述了庄妙君的情况,倒也没有直接说她就是患了疯症,只能说她曾经应该受过很大刺激,如今做的许多事都不合常理。”
苏满树点了点头,说道:“她的事情,我日后会让田副都统多注意些的,毕竟是齐王殿下要提拔的人,马虎不得。不过,”他话锋忽然一转,有些奇怪地看向南巧,问道:“月儿,你为何会联想到她患了疯症?”
南巧如实说:“去年,我嫁给你那时候,有一次北夷蛮人偷袭后营,我们这些女眷都被安排在山洞里避难,这件事你可还记得?”
苏满树点头,那一次,营地被偷袭,情况有些严重,几乎整个西北军营什队内的女眷,都被安排在了山洞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