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安抚他,却见他眉宇间带着笑意,似乎已经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
以前在什队的时候,南巧很少能见到别的什队的人,但是也知道,似乎有很多人对苏满树都是忌惮的,就连他们什队的兄弟们,虽然很敬佩苏满树,但是更没有人敢招惹他。
南巧抱着苏满树的胳膊,把头靠在他的肩头,小声说:“夫君,你不用担心我的,我会好好的。”
苏满树扬着鞭子,抽了驾车的驴一下,他们的驴车走得更快一些。忽然,驴车一个颠簸,南巧没坐稳,一下子就倒进了苏满树的怀里,也幸好是苏满树反应开,伸手就把她紧紧地抱住,不然她很有可能就掉了下去。
南巧知道自己闯了祸,窝在苏满树怀里,小脸红红的。苏满树哄她,“月儿,大约还有半天的路途我们才能到,你还是回到车板上盖好毡子,好好睡一觉,等你睡醒了,我们就到了。”
毕竟驴车的前面又窄又小,南巧坐在上面根本就是给苏满树添麻烦。她也没有坚持留在了陪着苏满树,小心翼翼地准备爬回到驴车车板上。
苏满树却忽然“吁”了一声,把正在前进的驴车停了下来。他从车上跳了下去,长臂一伸,直接把南巧从车上抱了下来。他像是抱着年陶那样,抱着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