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让南巧插手。南巧只等回到了大屋里,坐在凳子上,跟吴嫂子和季水儿说话。
吴嫂子先提起今日饭桌上,什队兄弟们说的那个关于先锋骠骑营选拨将士的事情,她说:“咱们西北边疆军的先锋骠骑营,那可是赫赫有名的,也是我们西北边疆军最有名的一把利刃,直.插西北蛮夷要害,震慑西北蛮夷十余年不敢大肆进攻我们边疆的。但是,说我是头发长见识短也罢,说我是妇人之仁也罢,这先锋骠骑营,据我所知,就已经死了无数的主将,一代接着一代,更迭迅速,就连主将都是这般,就更别去麾下有多少将士一旦上了战场,就是一去不复返了。哎呀,这些什队的小年轻,一一心一意地想着挣军功,却不想着这些军功真的就是那么好挣的吗?真的就比在营地后方种一辈子地好吗?”
南巧和季水儿听了吴嫂子的话,两个人的神色都变了变。南巧和季水儿都是知道的,唐启宝的爹爹,十年前就是先锋骠骑营的主将,苏满树当年率领的三千神武军,就是骠骑营中最有名的一支。
季水儿忽然拉住南巧的手,有些不安地开口,“满树婶子,唐启宝他会不会已经动了这个心思啊?”
南巧急忙轻拍了季水儿,想要安抚她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了灶房那边,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