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水儿一听,顿时急了,气得小脸通红。她指着郑轩郎骂道:“这话,是你一个读书人说得出来的吗?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若是不满意我,大可叫你们家人来跟我退亲,我季水儿虽然资质平庸,家境一般,但也绝对不是死缠烂打之人。可是,今日,你却自己上门,要我来要求退亲,你是有多看不起我季水儿,看不起我季家?你给我滚,滚出去,我们季家不欢迎你!我们季家随时等着你们郑家来退亲!”
季水儿从小是在后营长大的,见多了干脆豪爽的边疆将士,耳濡目染,言语上绝不留情。
郑轩郎也只见过一次季水儿,是上次两家相亲时匆匆一暼,他甚至都没能看得清季水儿的容貌。没想到,季水儿竟然这般犀利,他这话才出口,就被季水儿数落了一遍。
他急忙行礼作揖赔不是,“小生不是要有意轻待姑娘,实在是小生心中已经有了心仪之人,遗憾不能与姑娘结发为夫妻了。”
季水儿冷笑了三声,厉声道:“你与什么人有情,你心仪什么人,与我有何关系?你若是想要退亲,就直接开口跟你自己家提退亲,让我们家开口算是怎么回事?”
郑轩郎十分无奈,苦着脸,道:“我跟家里已经提过退亲之事,只是